抗日烈士 英雄詩人——陳輝
2016年9月26日，位于常德江南城區(qū)永安路與大湖路交會處的陳輝公園正式開園,，鼎城區(qū)委,、區(qū)政府在此隆重舉行抗日烈士陳輝雕像安放儀式。儀式中,，烈士犧牲地河北省涿州市相關部門向鼎城區(qū)移交了陳輝烈士生平事跡資料和珍貴照片,。至此，時隔71年,，常德抗日英雄陳輝烈士魂歸故里,，常德又增添了一處革命傳統(tǒng)教育紅色基地。同時,，也讓我們對抗日烈士,、英雄詩人陳輝崇高的品格、堅貞的操守,、火熱的詩情,、精湛的詩藝有了更深的理解。
一、奔赴延安,，踏上抗日征程
陳輝,，原名吳盛暉，1920年9月出生于常德縣（現(xiàn)鼎城區(qū)）雙橋坪鎮(zhèn)牟家橋村,。他的童年和少年時代是在黑暗里度過的,，一出生便飽嘗了人情冷暖、世態(tài)炎涼的辛酸,。這樣的社會環(huán)境也練就了他一副寧折不彎的錚錚鐵骨。
1932年秋,，盛暉考入湖南省立常德中學,。這所學校是湘西的最高學府，也是湘西學生愛國運動的發(fā)祥地,，很早就有我黨團組織活動,。他進入這所學校，自然要受到一些熏陶,。他愛好國文,，喜歡看書，幾乎星期天都在圖書館度過,。
1935年秋,，盛輝直接升入本校高中，教國文的王先生非常賞識他,，鼓勵他讀文學作品,，日后一舉成名。一次,，他到王先生的房里得到高爾基寫的《母親》和魯迅的幾篇作品,，盛暉如饑似渴的讀了一遍又一遍，提高了他對社會的認識,，進步思想漸漸萌芽了,。
這年冬，北京爆發(fā)了“一二?九”學生愛國運動,，常德中學的進步師生開始走上街頭宣傳抗日救國道理,。在進步師生的影響下，盛暉也放下書本,，走上街頭,。他對國民黨的“攘外必先安內，抗日必先剿共”的反動言論十分憤怒,。故揮筆撰文,，抨擊黑暗社會，駁斥反動言論，探索人生真理,。1936年春,，他的一篇《向前進》的文章在常德報刊發(fā)表，文章以犀利的語言刺痛了國民黨統(tǒng)治者,。當時的常德統(tǒng)治者驚慌地說：“連十多歲的黃口小兒也被赤化了,，可見共黨分子何等猖狂！”因盛暉年少,，怕引起社會的動蕩,，反動當局才未以“赤色分子”的名義查辦盛暉。
1937年7月7日盧溝橋事變爆發(fā),，日本帝國主義的炮聲激怒了中國人民,。當時，全國反對日本帝國主義侵略中國浪潮也席卷了常德,。此時,，盛暉更是義憤填膺的參與各種社會活動。他積極參加了學校的秘密讀書會,，如饑似渴地學習毛主席著作《中國社會各階級的分析》,、《湖南農民運動考察報告》、《論反對日本帝國主義的策略》以及艾思奇的《大眾哲學》等,。書中的理論猶如陽光雨露滋潤他茁壯成長起來,。同年9月，他開始寫詩了：
“天昏昏,，
地暗暗,，
夜沉沉，
路漫漫,，
庶子行路難,！
天神啊，
何時把光明撒向人間,！”
他第一次用了“陳輝”這個筆名,，以避免反動統(tǒng)治者的迫害。想不到,，陳輝這個名字一直伴隨他壯烈犧牲,。
1938年元月，中共湖南省工委派帥孟奇潛來常德,，恢復和發(fā)展地下黨組織,，領導建立了中共常德特別支部。一天,，地下黨支部宣傳委員向光源找陳輝聊天,，對他說：“你寫的《向前進》是篇好文章,，希望你百折不撓地朝前走，當今青年,，應以拯救民族,、改造社會為己任?！毕蚬庠磸拇永锾统鲆槐尽豆伯a黨宣言》和幾本進步刊物遞給他,。通過學習，陳輝明白了,，這也許就是“天神”給他“撒”下的“光明”吧,。過后不久，他向黨組織匯報自己的讀書感想：“要解放全人類,，要實現(xiàn)英特納雄耐爾,，只有全世界無產者團結起來才能達到目的！”同年二月,，他向地下黨組織提出入黨申請，鑒于他平時的表現(xiàn),，黨組織批準了他的申請,。二月末的一個冷雨紛紛的深夜，他在鮮紅的黨旗下宣誓,。他的人生,，在革命的征途中完成了一次蛻變。
同年五月,，學校奉省府指令,，凡應屆高中畢業(yè)生赴省城軍訓，合格者發(fā)給證書,，報考大學,。陳輝無奈地跟隨班長去長沙，可他的心怎么也離不開黨組織,。他在軍訓場所,，度日如年，在寫給“抗日戰(zhàn)地服務團”的二姐的信中說：“你們在槍林彈雨之中,，冒著生命危險,，救死扶傷，這是愛國主義和人道主義相結合的光榮工作,。你的愛國行動給了我很大的鼓舞,，我高中畢業(yè)后，要奔赴抗日前線,，同敵寇拼殺,，為千千萬萬死難同胞復仇,。”從這時起,，他的心往抗日前線飛去了,！
軍訓不到一個月，陳輝邀集進步同學曾治中和曾治民,，決然返回常德,，找到地下交通員老胡，傾吐了個人的志向,，要求到抗日的最前線去,。老胡見他矢志不凡，又得知我黨創(chuàng)辦的抗日聯(lián)大在武漢招生,，便指點他先去延安學習,。陳輝沒等他說完，就蹦了起來,，“延安,，是我向往的地方，我要到延安去”,。
幾天之后,，陳輝收拾好行李，帶著母親為他籌措的盤纏,，把黨組織的介紹信秘密縫在衣角里后起程了,。離別時，陳輝給媽媽恭恭敬敬磕了一個頭,，然后朗讀了一首在高中學生中流傳已久的詩來表明自己的心跡,，也安慰媽媽：
“孩兒立志出鄉(xiāng)關，
學不成名誓不還,。
埋骨何須桑梓地,，
人生無處不青山！”
誰料到,，這首詩竟成了陳輝的讖語,。
二、深入敵后,，勇斗日偽強盜
1939年5月,，陳輝從延安抗大結業(yè)被分配到晉察冀抗日根據(jù)地工作，擔任通訊社記者,。領導上本想將他留在《晉察冀日報》編輯部,，但他堅決要求到炮火連天的前線去。經領導批準,，他越過平漢鐵路,，來到北平西部地區(qū),，進行實地采訪。
抗日前線火熱的斗爭生活,，孕育了陳輝旺盛的創(chuàng)作欲,，他寫出了一篇又一篇報道，創(chuàng)作了一首又一首新詩,，發(fā)表在《晉察冀日報》,、《群眾文化》、《詩建設》,、《子弟兵》等報刊上,，用詩作槍刺，滿腔熱情地歌頌共產黨,，歌頌祖國,，歌頌根據(jù)地抗日軍民的英雄業(yè)績。
1940年秋,，陳輝離開了晉察冀通訊社,，調到房（山）、淶（水）,、涿（縣）三縣聯(lián)合政府工作,，擔任青年救國會的宣傳委員。
房淶涿位于平西地區(qū)和冀中地區(qū)中間,，東臨北京,，西接保定,，京漢鐵路從中穿過,，是抗日斗爭最殘酷的地方。日寇占領華北以后,，在這里實行“強化治安”,，經過無數(shù)次“掃蕩”之后，又大力修筑碉堡和炮樓,，組織特務隊,、憲兵隊、建立保甲制度,，圖謀把這里作為它控制北京乃至華北地區(qū)的侵略據(jù)點,。我邊區(qū)黨委決定建立房淶涿聯(lián)縣縣委和政府，恢復抗日組織,，在敵人的心臟里開展反蠶食斗爭,。
陳輝來到這里后，身穿當?shù)剞r民的服裝,，與縣青救會的同志一道深入到拒馬河畔的村莊里,，發(fā)動和組織青年,。兩個多月就在60多個村莊建立起青年救國先鋒隊，他們白天從事農業(yè)生產,，夜間進行軍事操練,，陳輝親自擔任教官。半年之后,，開始活動了,，他們挖地道、布地雷,、摸日偽軍的哨卡,，端日偽軍的炮樓，殺通風報信的漢奸,。這群神出鬼沒的“青救隊”,，把拒馬河一帶攪的天翻地覆，日偽軍被打的焦頭爛額,，聞“青救隊”之名而喪膽,。
1941年夏，縣委決定由陳輝擔任了縣青救會主任,。他勇敢地挑起了這幅擔子,。為提高各區(qū)青救會干部的政治思想和軍事水平，迎接更嚴酷的斗爭,，他先后在沈家庵舉辦了兩期青年干部培訓班,，培養(yǎng)骨干200多人。接著,，他組織地方武裝,，深入敵后，開展反掃蕩斗爭,，使青救會成為一支重要的抗日生力軍,。
1942年夏，日寇調動大批兵力,，對房淶涿抗日根據(jù)地進行空前的“大掃蕩”,，想一口吃掉那里的共產黨組織及其領導的游擊隊武裝。石亭是涿西北連接山內外的一座重鎮(zhèn),，駐有日軍的一個小隊和偽軍的一個中隊,，共約300多人槍，正在向各村莊搶聚糧草,，準備進山“掃蕩”,。陳輝主動承擔起牽制敵人的戰(zhàn)斗任務，配合八路軍主力反掃蕩,。
一天夜間,，陳輝帶領一支由青救會骨干組成的60人的隊伍,，進入石亭附近的山地。他們一面組織附近村莊的老百姓,，提防敵人燒殺搶掠,；一面把事先印好的“勸偽軍”傳單散到偽軍駐地周圍，動搖其軍心,。日軍小隊長狐疑起來,，生怕我游擊隊乘機摧毀他們的碉堡炮樓，他要事先把我游擊隊消滅,，然后進山“掃蕩”,。
石亭的敵人出動了，直向我游擊隊撲來,。陳輝見魚上鉤,，立即把游擊隊分成兩個小隊，一隊卡住山口,，截擊敵人,，把敵人拖進山地；另一隊夜進石亭,，偷襲敵據(jù)點,，搞得敵人頭尾難顧。日本小隊長怒吼起來,，傾巢出動,，追殺我游擊隊。陳輝率部進入山地,，憑借熟悉的地形,，機靈的戰(zhàn)術，時而化整為零,，時而集中一起,，牽著兩百多敵人的鼻子在山邊轉了五天,。敵人被拖得氣喘吁吁,，不僅沒有消滅我游擊隊，反而丟下了30多具尸體,，還不知我游擊隊有多少人槍,。“來無影去無蹤的神八路”的美名,，也在群眾中傳開,。
1942年11月，日寇在冀中和平西地區(qū)實行“拉網式掃蕩”剛剛過去,，開始到處抓人,，擴建據(jù)點,，挖溝修路。奉命轉移到西部山區(qū)的中共房淶聯(lián)縣縣委,，決定挑選一批強有力的干部戰(zhàn)士,，成立一支武裝工作隊，由肖炳林,、陳輝,、董一歐、段誠,、賈鳳林等組成工作委員會,，深入淶涿平原地區(qū)，開展抗日根據(jù)地的恢復工作,。工作隊首先進行鋤奸反特,，一天夜里，陳輝和賈鳳林摸到離城不遠的偽警備隊駐點,，潛伏在大路旁邊,。不多時，特務張波和趙太哼歌唱調地朝警備隊走來,，剛到伏擊地,，陳賈兩人虎地撲起，將他們打到在地,，手起刀落,，結果了他們的性命。陳輝和賈鳳林又摸到偽保隊長肖玉恒,、維持會長張耀三的家,，將其處決。消息傳開,，老百姓無不拍手稱快,，那些為虎作倀的漢奸特務毛骨悚然，不得不收斂自己的囂張氣焰,。
1943年春,，陳輝擔任房淶涿縣委委員，同時兼任第四區(qū)區(qū)委書記和敵后武工隊政委,。四區(qū)位于平漢鐵路以西的拒馬河西岸,，是敵我犬牙交錯之地，日偽軍的炮樓哨所在這一帶星羅棋布,。他率領武工隊乘機越過敵人封鎖線,，來到拒馬河西岸，白天隱蔽于地道、山洞,，發(fā)動群眾,，組建游擊小組，晚上則出沒于炮樓崗哨間,，殺特務,，抓漢奸，勸說偽軍倒戈,。盡管日軍到處搜捕,，清查戶口，卻連八路軍的影子也未發(fā)現(xiàn),。夏天,，地里的麥子熟了。根據(jù)上級指示,，陳輝領導武工隊員開展了一場護糧征糧的戰(zhàn)斗,。他一面組織武裝阻擊搶糧的日偽軍，掩護群眾快收快藏,，一面動員當?shù)匾恍└粦魧骷Z食送到拒馬河畔八路軍控制的地帶,，在他的得力領導下，如期完成了護糧征糧的艱巨任務,。不久,，他又率領武工隊接連拔掉了孫莊、橫歧,、常村的三處日軍炮樓,，消滅敵人70多名，繳獲了大批槍支彈藥,，威震淶涿,，使駐在縣城的日偽軍不敢輕易踏進拒馬河岸了。
三,、灑盡熱血,，譜寫英雄詩篇
1945年2月，縣委準備召開縣區(qū)負責人會議,，陳輝決定在會前到各村檢查安排一下工作,。7日這天，他與一名通信員來到黃樓崗村,，不料被叛徒周永旺發(fā)現(xiàn)行蹤,。次日清晨,，周永旺帶著幾名漢奸逮住了護送陳輝離村的房東范永坤,，在嚴刑拷打下，范永坤供出了陳輝的去向。松林店日本特務隊長荒谷川連忙帶領100多名鬼子趕到韓村,，團團包圍了陳輝所在的王德成家,。兩名日本特務竄進屋內，槍口對著正在吃面條的陳輝嚷道：“你跑不了啦,！”陳輝眼尖手快,，抓起炕沿上的手槍“叭叭”幾槍，打穿了一個特務的手腕,。兩個特務慌忙退出屋子,，陳輝與隨行的通信員不停地向外射擊。王家院子周圍的敵人也拼命朝屋內掃射,。一個多小時過去了,，敵人誰也不敢沖進去。突然,，敵人往屋內扔進了一顆手榴彈,，陳輝的左腿被炸傷了，他對通信員說：“在屋里等著不是個辦法,，我們一定要設法沖出去,。”說完便扔出了兩個手榴彈,，他倆趁著濃煙沖了出去,。但敵人層層圍困，他們無法越過較高的院墻,，只好一個退進西單房,，一個退進東單房。敵人為了活捉這位威震淶涿的“鋼政委”,，便命令幾個偽軍冒死爬上屋頂,，把燃燒著的高粱桿成束地扔進屋內。頃刻,，滿屋濃煙滾滾,，烈火熊熊。陳輝嗆得喘不過氣來,，衣服燒著了,，子彈也打沒了。他知道為祖國捐軀的時候到了,，于是緊握著最后一顆手榴彈,，沖出院外，面對著驚慌失措的敵人,，怒目圓睜,，大喊一聲：“消滅你們這批狗強盜,！”旋即扯出拉線“轟隆”一聲，驚天動地,，我們的英雄和敵人同歸于盡了,！年僅二十五歲的無產階級的英勇戰(zhàn)士，黨和人民的好兒子,，富有才華的詩人——陳輝同志,，為了民族的解放事業(yè)，流盡了最后一滴血,。
陳輝烈士既是一位戰(zhàn)斗英雄,，也是一位戰(zhàn)斗詩人，他短暫的一生給我們留下了一萬多行詩,。這些詩都曾作為戰(zhàn)斗武器殺傷敵人——許多街頭詩,，寫在敵后鄉(xiāng)村的墻壁上，傳播在抗戰(zhàn)前線上,。1958年,，中國作家出版社從保存下來的他的原稿中選詩四十多首、十七萬余字,，集印出書《十月的歌》,。1959年，他的《為祖國而歌》,、《為伊甸園而歌》等詩選入中國青年出版社編的《革命烈士詩抄》里,。同年，著名詩人,、作家魏巍主編的《晉察冀詩抄》一書,，又選入了他的《平原手記》、《到柳洼去看看》,、《將軍》等十幾首詩,。1981年，日本九州大學教授,、語言學家上尾龍介,，又將《十月的歌》譯成日文，傳到國外,。他的詩歌,，曾響徹戰(zhàn)火紛飛的拒馬河畔，傳遍鶯歌燕舞的神州大地,，又漂洋過海飛往友鄰之邦,。
當代著名詩人田間曾為《十月之歌》作序：“陳輝是十月革命的孩子。他的手上拿的是槍,、手榴彈和詩,。他年輕的一生,，完全投入了戰(zhàn)斗，為人民,、為祖國,、為世界,，寫了一首崇高的贊美詩,！”這是對陳輝恰如其分的評價。詩人的理想,、信念是和詩歌糅合在一起的,。他一手拿槍為保衛(wèi)祖國而舍死忘生戰(zhàn)斗著；一手拿筆熱血沸騰地抒發(fā)自己的情懷,。
1940年,，陳輝針對當時的抗日悲觀情調，創(chuàng)作出了《為伊甸園而歌》,，長達52行,，其中寫道：
那是誰說
“北方是悲哀的”？
不,！
我的晉察冀啊,，
你的簡陋的田園，
你的樸質的農村,，
你的燃著戰(zhàn)火的土地,，
它比天上的伊甸園，
還要美麗,！
……
每一條山谷里,，
都閃爍著
毛澤東的光輝。
就是我們的殿堂,，
生活——革命,，
人民——上帝。
《月光曲》是他1940年春在一次反掃蕩中寫的,，其中有這樣幾節(jié)：
“媽媽,，你看，
那是什么呀,，
是不是一群紅色的馬隊
閃電式地奔跑在河岸上,？”
“啊，孩子,，那是晉察冀的子弟兵,，
他們呀，騎上太行山的駿馬,，
趁黑夜,，去奪回失去的
祖國的城市和村莊,。”
……
我們的紅色的炮火,，
射過晉察冀的山崗,。
我們的白色的槍尖，
刺進了敵人的胸膛,。
……
敵人的嗚咽的血淚,，
流進了媽媽河滾滾的波濤里，
淚兒呵,，沉進了黃色的河底,，
血兒呵，將灌溉中國的土地,。
1942年8月10日,，陳輝在拒馬河八渡口，寫下長達110行的詩《為祖國而歌》,，傾吐了他對偉大祖國的無尚熱愛,，表達了他對革命忠貞不渝的情操。詩中寫道：
祖國呵,，
我是屬于你的,，
一個紫黑色的
年輕的戰(zhàn)士。
祖國呵,，
你的愛情的乳漿,，
養(yǎng)育了我；
而我也將以我的血肉,，
守衛(wèi)著你,。
也許明天，
我會倒下,，
也許在砍頭之際,，
敵人的槍尖戳穿我的肚皮……
祖國呵，
我——
你的大手大腳的兒子
你的守衛(wèi)者,，
他的生命,，
給你留下了一首
無比崇高的“贊美詞”。
陳輝烈士是一位英雄的詩人和詩人中的英雄,，這些詩句無疑是陳輝的誓言,，滾燙的詩句，燒灼著我們的心靈,，他完全實現(xiàn)了自己的誓言,，為黨為人民戰(zhàn)斗到生命的最后一息，他的革命浩氣與世長存,，他的英雄事跡將流傳千古,，他的熱血詩篇將激勵我們后人戰(zhàn)勝一切艱難險阻,，指引我們走向更美好的新征程。
